尽管顾嘉树说得很认真,可霍小栗还是不太相信,就算他不喜欢秦紫,也不至于到这程度:“秦紫有那么可怕吗?”
“有。”顾嘉树郑重点头:“她属于那种谁跟她过日子都得提心吊胆的女人。”
“干嘛要提心吊胆?怕让别人抢了去?”霍小栗问得很认真,在她的爱情体系里,秦紫是唯一的隐性情敌。
“还让别人抢了去,她不抢别人就不错了,好了好了,睡觉。”顾嘉树一把搂过霍小栗,圈在怀里去剥她的衣服,霍小栗却一转身,说不行,我有心理障碍。顾嘉树就小声说我轻点,然后顺手从床头摸过早就备好的毛巾:“你咬着它,就没声了。”
霍小栗还是说不行,床响。
真的,这张床因为买的仓促,加上为了省钱,质量不是很好,只要他们在床上一活动,床头就会碰着墙壁,咔嗒咔嗒地响,在寂静的夜里,显得分外刺耳,霍小栗总觉得不仅整个家里的人,连整栋楼的人都听到了这声音,并从这声音里幻构出了一副很是情色的画面。
精力旺盛的顾嘉树搂着娇艳可人的霍小栗,简直就是97号汽油伴着火星睡觉,哪儿有不着的道理?就说霍小栗是神经过敏了,夜里大家都睡得猪一样的沉,谁稀罕倾听分析别人家的声音啊。霍小栗还是不肯,说早晨起来,顾美童看她的眼神怪怪的,好像旁观了昨夜他们做爱似的,她受不了她的眼神。